须句别驾伟仪刑,陵谷初无见坦平。
七子建安推世艺,五经中秘擅家声。
南宫参掇端如梦,东观分携空复情。
莫爱溪堂好风月,早来龙尾道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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鲜车百乘使龙庭,路指全燕古北平。
祖帐列仙修故事,行台诸部奏新声。
留犁挠酒知胡意,尺牍移书示汉情。
纳节便应归法从,中途已报制书行。
云笼月,风弄铁,两般儿助人凄切。剔(tī)银灯欲将心事写,长吁(xū)气一声吹灭。
月亮被层云笼罩,阵阵晚风吹动悬挂在画檐下的铁马铜铃,叮当作响,这使得人更加感到悲凉凄切。起身挑挑灯芯,想把自己所有的思念、所有的悲苦、所有的怨恨都写下来说给心上人听,可是又长叹一声,想把灯吹灭,不再写了。
参考资料:
1、作品注释译文部分内容由朝阳山人根据相关资料编辑.
2、蘅塘退士等.唐诗三百首·宋词三百首·元曲三百首.北京:华文出版社,2009
双调:宫调名。寿阳曲:曲牌名,又名“落梅风”。风弄铁:晚风吹动着挂在檐间的响铃。铁:即檐马,悬挂在檐前的铁片,风一吹互相撞击发声。两般儿:指“云笼月”和“风弄铁。”凄切:十分伤感。剔银灯:挑灯芯。银灯,即锡灯。因其色白而通称银灯。吁气:叹气。
元散曲表现思妇的凄苦,往往设身处地,曲尽其致。这首小令,就有着这种熨帖细微的特点,其最出色的地方就是意境绝妙。
起首两句,写云层遮住月亮,夜风将檐前铁马吹得叮当作响。前者为色,造成昏暗惨淡的效果;后者为声,增添了凄清孤寂的况味,所以接下去说“两般儿助人凄切”。用一个“助”字,说明曲中的思妇凄切已久。这“两般儿”已足以设画出凄凉的环境,从而烘托出人物的境遇及心情。
思妇对这“两般儿”如此敏感,是因为她独守长夜。这种凄切的况味难以忍受,亟须排遣,于是就有了四、五两句的情节。灯盖里的灯草快燃尽了,思妇将它剔亮——这也说明她在黑夜中确实已挨守了好多时候。剔亮银灯的目的,是为了将心中的思情同眼前的悲苦写在信上,好寄给远方的丈夫。却不料一声长叹,无意间竟把灯吹灭了。这两句针线细密:“剔银灯”回应“云笼月”,云蔽月暗,光线昏淡,加上银灯又不争气,灯焰将尽,故需要“剔”;而“长吁气”则暗接“风弄铁”,窗外的风儿足以掀弄铁马,毕竟还未能影响室内的银灯,如今居然“一声吹灭”,足见长吁的强烈。这个小小的片段,既出人意外,又使人觉得极为真实;女主人公的心事和愁情虽没有写成,却一清二楚地展现在读者的面前。这个结尾堪称出色。灯到底吹灭与否,作者未明言说破,或是故意不说破,这就使读者自然去想象曲子中之女主人公欲吹不忍,不吹又于心难平的矛盾心理和复杂表情,揣摩诗句所包含的爱恨交织的情韵。可谓”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“(欧阳修《六一诗话》引梅尧臣语)的诗理。
《彩笔情辞》载卢挚的《寿阳曲·夜忆》四首,其中之一与此曲仅有少量不同,全文是:“窗间月,檐外铁,这凄凉对谁分说。剔银灯欲将心事写,长吁气把灯吹灭。”两作孰先孰后不易确定,不过末句是“一声吹灭”比“把灯吹灭”更有韵味。又《乐府群玉》有钟嗣成《清江引·情三首》,其一曰:“夜长怎生得睡着,万感着怀抱。伴人瘦影儿,唯有孤灯照。长吁气一声吹灭了。”钟嗣成是元晚期作家,其末句构思无疑是受了此曲的影响。
给孤施地,慈化为尊。
护人成佛,功德奚论。
岩下夕阳烛已然,岩腰斜照光犹射。暮云残霭不能遮,始信仙居无昼夜。
帐小青毡暖,杯香绿蚁新。醉怜今夜月,欢忆去年人。
暗落灯花烬,闲生草座尘。殷勤报弦管,明日有嘉宾。
衮师我骄儿,美秀乃无匹。文葆未周晬,固已知六七。
四岁知名姓,眼不视梨栗。交朋颇窥观,谓是丹穴物。
前朝尚器貌,流品方第一。不然神仙姿,不尔燕鹤骨。
安得此相谓,欲慰衰朽质。青春妍和月,朋戏浑甥侄。
绕堂复穿林,沸若金鼎溢。门有长者来,造次请先出。
客前问所须,含意下吐实。归来学客面,e5败秉爷笏。
或谑张飞胡,或笑邓艾吃。豪鹰毛崱屴,猛马气佶傈。
截得青筼筜,骑走恣唐突。忽复学参军,按声唤苍鹘。
又复纱灯旁,稽首礼夜佛。仰鞭罥蛛网,俯首饮花蜜。
欲争蛱蝶轻,未谢柳絮疾。阶前逢阿姊,六甲颇输失。
凝走弄香奁,拔脱金屈戌。抱持多反侧,威怒不可律。
曲躬牵窗网,衉唾拭琴漆。有时看临书,挺立不动膝。
古锦请裁衣,玉轴亦欲乞。请爷书春胜,春胜宜春日。
芭蕉斜卷笺,辛夷低过笔。爷昔好读书,恳苦自著述。
憔悴欲四十,无肉畏蚤虱。儿慎勿学爷,读书求甲乙。
穰苴司马法,张良黄石术。便为帝王师,不假更纤悉。
况今西与北,羌戎正狂悖。诛赦两未成,将养如痼疾。
儿当速成大,探雏入虎穴。当为万户侯,勿守一经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