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纪周旋地,欣同七十稀。长庚陪月晓,孤鹜伴霞飞。
忽作三休去,真成一梦非。不知华表上,白鹤几时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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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道观风使,三朝属老成。埋轮豺虎避,檄水鳄鱼惊。
内阁徵书入,连城负弩迎。哀吟追往事,空复故人情。
绛雪飞丹鼎,苍云覆茗杯。聊从五禽戏,空使万牛回。
拄笏看山坐,乘桴跨海来。仙游知有在,名字记丹台。
曲学虚荒小说欺,俳谐怒骂岂诗宜?
今人合笑古人拙,除却雅言都不知。
根据理解,结合注释46及郭绍虞《中国历代文论选》,第二句“俳优”应为“俳谐”。
曲学,乡曲简陋的学问。虚荒,虚假荒谬。小说,无足轻重之说。欺,欺人骗世。
这首诗是排斥俳谐怒骂的不良习气,体现元好问尚雅的旨趣。我国自古就有“诗庄”的传统,语言庄重而优雅是古典诗歌的特色。诙谐游戏和詈骂的文字被认为难登大雅之堂的。把文章当作游戏、调笑的工具,初见杜甫《戏作俳谐体遣闷》、李商隐《俳谐》,到晚唐时仿效的人便多起来。严羽《沧浪诗话》称宋诗“其末流甚者,叫嚣怒张,殊乖忠厚之风,殆以骂詈为诗”。黄庭坚《答洪驹父书》“东坡文章妙天下,其短处在好骂,慎勿袭其轨也”。苏轼却认为嬉笑怒骂可成文章,《续资治通鉴》卷八十六云:“轼与弟辙,师父洵为文,常自谓文章如行云流水,初无定质,虽嬉笑怒骂之辞,皆可书而诵之。”
但是元好问尊奉的是儒家的“温柔敦厚”、“思无邪”、“发乎情,止乎礼仪”的诗教理论,要求语言符合雅正的标准。因此,元好问不同意苏轼的观点,批评了“俳谐怒骂”的语言风格。元好问认为“曲学虚荒”,“小说欺”,谨奉儒家诗教,这也体现了他保守的一面。
半老中原客,频经古战场。征夫愁路远,疲马怯鞭长。
妙算争棋局,雄心看剑芒。长歌中夜起,星斗满天光。
醉酌春明酒,高雯漫远潮。挂帆江国邈,弹剑野云遥。
肮
栖鸟向前林,暝色生寒芜。孤舟去不息,众感非一途。
川程方浩淼,离思方郁纡。转枕眼未熟,拥衾泪已濡。
窘然风水上,寝食疲朝晡。心想洞房夜,知君还向隅。
风雨连三日,衰翁不下堂。
弄书聊自适,与世已相忘。
坼栗经霜饱,搓橙带露香。
地炉供小饮,亦足慰凄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