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峰耸兮髻而蓝,萦二水兮秋月环。
云栋起兮郁松关,侯兮归来乐且閒。
肆维牲兮酾为醴,达馨香兮荐嘉旨。
侯不我吐兮心则喜,岁岁春秋兮受多祉。
云旗骛兮蹌蹌,玉虬驾兮飙之扬。
侯虽往兮终返故乡,欲雨则雨兮暘则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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残灯风灭炉烟冷,相伴唯孤影。判教狼藉(jí)醉清樽(zūn),为问世间醒眼是何人。
难逢易散花间酒,饮罢空搔(sāo)首。闲愁总付醉来眠,只恐醒时依旧到樽前。
灯残风灭,香炉之烟也已经变冷,相伴的只有自己孤单的身影。情愿喝得酩配大醉,借清酒来麻醉自己,问世间醒眼的是什么人。
相聚难离别易,唯又离别之时的酒宴,喝完之后独自搔头。闲愁总是交付喝醉来入眠,只害怕醒来时候自己依然在酒器面前。
参考资料:1、(清)纳兰性德著;聂小晴注译.纳兰词全编笺注:北京联合出版公司,2013.08:第220页。
炉烟:熏炉或香炉之烟。“判教”句:意谓情愿喝得酩配大醉,借清酒来麻醉自己。判:情愿、甘愿、不惜之意。清樽:酒器,借指清酒(清醇之酒)。亦作“青樽”。亦作“清罇”。醒眼:清醒之眼光。
花间酒:谓美景良辰时之酒宴。搔首:以手搔头。焦急或有所思貌。
“残灯风灭炉烟冷,相伴唯孤影。”起笔便是一副凄凉孤寂之境。夜风骤起,吹灭了摇曳的灯火,香炉里的烟灰早就凉透了。一阵风将房间里唯一的光明和温暖,不由分说地夺走了,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影子,伴着孤零零的词人。
“判教狼藉醉清樽,为问世问醒眼是何人?”既然无人作伴,只有清酒陪伴自己。纳兰所说的“醒眼”之人,便是屈原这般不随波逐流,英雄式的理想主义者。纳兰又何尝不是在以屈原自喻。身边小人对权势趋之若鹜,纳兰始终冷眼以对,保持高洁之心,只是,这样一人对抗千军万马的日子,多么的孤单,多么的凄凉。
“难逢易散花问酒,饮罢空搔首。”纳兰心事无人知,只有友人顾贞观懂他,但是相聚之日不多,不能时常与纳兰互诉衷肠,饮酒作诗。纳兰不住地叹息,别离漫长,相逢苦短,知己已去,剩自己一人面对这早早散了的宴席。酒喝光了,只能对着满桌的空杯搔首长叹。
“闲愁总付醉来眠,只恐醒时依旧到樽前。”这句写得无限凄凉。既然闲愁萦怀,难以排遣,就让酒来麻醉它们吧,然后,再麻醉我自己,换得一时的安稳睡眠。可是醒来之后依然孑然一身,依然愁绪满怀、怕是又要到酒杯面前,喝得大醉一场。
全词表达了词人对友人顾贞观的怀念之情以及对当时身世的无奈,情真意切。
桂露瀼瀼欲湿衣,早乘残月出柴扉。天清木叶随风起,閒看流云坐钓矶。
云间踏白看缠旗,莫忘西湖把酒时。
梦里吴山连越峤,樽前羌妇杂胡儿。
夕烽过后人初醉,春雁来时雪未滋。
为问従军真乐否,书来粗遣故人知。
珠幡绛节晓霞中,汉武清斋待少翁。不向人间恋春色,桃花自满紫阳宫。
经年坐久一蒲团,幽鸟时呼到曲栏。山色总兼溪色好,松声长学雨声寒。
那将俗物关心事,只拟晴窗想鼻端。已作生涯蚕事老,故人谁肯报平安。
豹尾班中侍从频。滑稽似尔绝无伦。投壶那得天颜笑,只为恢谐郭舍人。
枫欲落、雁来宾。芜城明月恰逢君。开元供奉今谁在,抵掌雍门泪满巾。
千古功名笑绝裾,岂知身外尽赢馀。百年长祝慈亲寿,一世不通宰相书。
雪后潘舆肩亦稳,风前莱綵舞宁疏。细思子职那能尽,愿把周行数示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