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隐于今混庙廊,翩翩同舍共亭芳。深林夕照明栖鸟,曲径人疑绕洞房。
恼杀黄花仍五色,簪看绿鬓赛重阳。谁知玉露凋伤后,更向疏篱作意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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采采芳亭伴,采芳亦采真。不禁花解语,况对玉为人。
野筑明星迥,莺声出谷新。忽闻过二顾,飞动更须论。
二顾何翩翩,耽玄近可怜。青云还我贵,白眼好情偏。
见面从君过,无书只信传。宁知花坞里,吏隐亦逃禅。
玉纤屈损春葱(cōng),远山压损眉峰。早是闲愁万种。忽听得卖花声送,绣针儿不待穿绒。
雪白的双手常常弯着,累苦了十指纤纤。两道眉毛淡若远山,低低地压迫眉间。心中早已有说不完的愁烦,猛然听得门外传来卖花的叫唤,顿时停住了绣针,忘了把线穿。
参考资料:
1、天下阅读网.天净沙·为董针姑作
玉纤:女子的手。春葱:喻女子手指。远山:妇女的眉式。因望之淡如远山而名。绒:指绣线。
《全唐诗》有朱绛的《春女怨》:“独坐纱窗刺绣迟,紫荆花下啭黄鹂。欲知无限伤春意,尽在停针不语时。”朱绛存诗仅此一首,却因末句巧妙的构思留名诗坛。本曲也多少受到了这首小诗的影响。
“玉纤”与“春葱”、“远山”与“眉峰”本属于同一类概念,诗人将它们分拆开来,间以“屈损”、“压损”的词语,“损”是无复旧貌的意思。这样的安排,便带上了一种昔今对照的意味,较之直言“屈损春葱”、“压损眉峰”,更觉婉曲深沉;而“玉纤”、“远山”的拈出,也暗示出主角董针姑的年轻柔美。针姑是对针线女子的称呼,因其飞针走线,所以作者先从其“春葱”寓目入手。所以起首两句,展示了一名年轻女子一边擢弄着纤纤素手做针线活,一边愁眉紧蹙、似有无限心事的形象。
第三句承上启下。“闲愁万种”是对“屈损”、“压损”的小结,“早是”则为领起下文留出了地步。“闲愁”究竟是为了什么作者没有讲,也不易讲,因为平平地叙述解释,难以与上文楚楚动人的愁态匹配平衡。妙在诗人抓住了一个小小的镜头,让这位针线女子停住了手,“绣针儿不待穿绒”。绒即“茸”,是刺绣专用的丝线,因其茸散可以分擘而得名。引起这一变化的原因是听到了门外的卖花声,这无疑是春天来临的信号。诗人在句前加上了一个“忽”字,显示了董针姑此前一直沉浸在愁思之中。猛然意识到春天,不禁停止绣作,于是这其间的感春、伤春、怀春、惜春,自怜青春,自念人生,这种种的意境便俱在读者意中了。这较之朱绛的“欲知无限伤春意,尽在停针不语中”显然更为含蓄、隽永,有青出于蓝之妙。
重台栀子玉攒花,初夏湖山一供嘉。
三嗅馨香几欲泣,年时曾食故侯瓜。
帝舜生於姚丘兮,地近夷而居东。
母握登感天瑞兮,漾祥光於大虹。
历山其所耕稼兮,陶渔皆有遗迹。
二女降於妫汭兮,百官备而景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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执玉帛者万国兮,戮后至之防风。
托菲饮以名泉兮,凿了溪而宅土。
发金简於石匮兮,藏秘图於山中。
望邑名夫虞姚兮,山灵护夫禹穴。
俨庙貌於千古兮,遗化被於无穷。
系帝王之所在兮,宜风俗之近古。
习孝悌与勤俭兮,亦好逊而上忠。
客曰於戏大哉兮,又何可以比隆。
然有为者亦若是兮,岂无与舜禹之事同。
十亩香斋蝶未归,碧云遮树路尤微。隔帘欲动虚经眼,并叶初浓照舞衣。
一径情深南浦月,十年人老北山薇。蘧蘧已觉吾非我,忍摘轻盈伴夕菲。
西樵山前暝鹤归,缟衣双拂锦屏飞。凄凉夜半孤舟客,一听遗音泪满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