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顷洪涛沙线潆,参差竹树亦干城。非关群盗全无策,漫说元戎有胜兵。
风自西来知顺逆,船从浅入任纵横。潮头顷刻高寻丈,天佑皇图孰与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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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板交横鹿耳排,路穿沙线几纡回。浪花堆里双缨在,更遣渔舟向导来。
精卫衔石填洪涛,羽毛秃尽波仍高。至今砧崿剩遗迹,潜藏海底相周遭。
戈矛咫尺铦争向,脱舵失凭心胆丧。崩腾陡觉眼光迷,造次顿许蛟鼍葬。
忆昔天兵动地来,潮添十丈千艘开。鲸鲵鏖战窟宅净,孽血雨洒腥风霾。
有道由来四裔守,地险重扃复何有。登崖张宴对沧溟,浮天潋滟临樽酒。
征帆摇曳海无波,回首沧桑一掷梭。前后三从此地入,安危几度险中过。
顽民革面干戈戢,诸将承恩节钺多。独有书生仍故我,白头杖策待如何。
东港由来各一天,兴朝覆载独无偏。地袤南北二千里,人乐耕渔四十年。
习染渐浇争靡丽,民风尚力杂机权。当时载笔空愁思,满目烟花正斗妍。
地震民讹桐不华,处堂燕雀自喧哗。无端半夜风尘起,几处平明旌旆遮。
牧竖横篙穿赤甲,将军战血漫黄沙。传闻最是游公壮,登岸漂然不顾家。
沙碛甘泉信有神,庙谟宏远古无伦。鲲身合战齐群力,西港分奇仗虎臣。
草窃顿消冰见晛,天兵到处雨清尘。等閒一月全台定,何似有苗格七旬。
绝岛重洋古秽墟,弃留曾费几踌躇。原资保障安封内,宁屑刀锥增币馀。
乱后赋须仍旧额,法宽农治好新畬。眼看硗确草莱尽,尺寸何当军国储。
南从虎尾北鸡笼,建邑当年议颇同。地逼诸番宜扼吭,址因故镇更称雄。
天心悔祸民更始,帝德昭明日在东。寄语王官好著意,无忘前事旷天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