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貌如仙,人情要自偏。罗敷有底好,最得使君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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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自故乡来,应知故乡事。
来日绮(qǐ)窗前,寒梅著(zhuó)花未?
您是刚从我们家乡来的,一定了解家乡的人情世态。
请问您来的时候我家雕画花纹的窗户前,那一株腊梅花开了没有?
参考资料:
1、马松原.唐诗宋词元曲:线装书局,2010年
来日:来的时候。绮窗:雕画花纹的窗户。著花未:开花没有。著花,开花。未,用于句末,相当于“否”,表疑问。
诗中的抒情主人公(“我”,不一定是作者),是一个久在异乡的人,忽然遇上来自故乡的旧友,首先激起的自然是强烈的乡思,是急欲了解故乡风物、人事的心情。
开头两句,正是以一种不加修饰、接近于生活的自然状态的形式,传神地表达了“我”的这种感情。“故乡”一词迭见,正表现出乡思之:“应知”表现出了解乡事之情的急切,透露出一种儿童式的天真与亲切。纯用白描记言,却简洁地将“我”在特定情形下的感情、心理、神态、口吻等表现得栩栩如生,这其实是很省俭的笔墨。
关于“故乡事”,那是可以开一张长长的问题清单的。初唐的王绩写过一篇《在京思故园见乡人问》,从朋旧童孩、宗族弟侄、旧园新树、茅斋宽窄、柳行疏密一直问到院果林花,仍然意犹未尽,“羁心只欲问”;而这首诗中的“我”却撇开这些,独问对方:来日绮窗前,寒梅著花未?仿佛故乡是值得怀念,就在窗前那株寒梅。这就很有些出乎常情。但又绝非故作姿态。
一个人对故乡的怀念,总是和那些与自己过去生活有密切关系的人、事、物联结在一起。所谓“乡思”,完全是一种“形象思维”,浮现在思乡者脑海中的,都是一个个具体的形象或画面。故乡的亲朋故旧、山川景物、风土人情,都值得怀念。但引起亲切怀想的,有时往往是一些看来很平常、很细小的情事,这窗前的寒梅便是一例。它可能蕴含着当年家居生活亲切有趣的情事。因此,这株寒梅,就不再是一般的自然物,而成了故乡的一种象征。它已经被诗化、典型化了。因此这株寒梅也自然成了“我”的思乡之情的集中寄托。从这个意义上去理解,独问“寒梅著花未”是完全符合生活逻辑的。
古代诗歌中常有这种质朴平淡而诗味浓郁的作品。它质朴到似乎不用任何技巧,实际上却包含着最高级的技巧。象这首诗中的独问寒梅,就不妨看成一种通过特殊体现一般的典型化技巧,而这种技巧却是用一种平淡质朴得如叙家常的形式来体现的。这正是所谓寓巧于朴。王绩的那首《在京思故园见乡人问》,朴质的程度也许超过这首诗,但它那一连串的发问,其艺术力量却远远抵不上王维的这一问。其中消息,不是正可深长思之的吗?
帘捲晴空独倚阑,冥鸿点点无无间。秋风注目无人会,时与白云相对闲。
西池烟草,
恨不寻芳早。
满路落花红不扫,
春色渐随人老。
远山眉黛娇长,
清歌细逐霞觞。
正在十洲残梦,
水心宫殿斜阳。
青山绿树蔽憎楼,应有高人隐一丘。
客子门前过何急,古今行役未曾行。
造物有本性,此味最高严。清芬却带酸涩,品格压黄柑。
多少橘官软美,无数荔奴甘滑,侧目看新参。谏议尔之职,膻毳我何堪。
析烦热,开结轖,涤尘凡。颇闻人语,输与崖蜜十分甜。
长揖水晶人退,不诣内黄侯谢,径自返漳南。独醒颇相忆,摇落在江潭。
渺黄昏、乱烟残水,惊心又听箫鼓。飞琼舞罢河山改,缥缈玉尘随步。
春莫误,看如此清寒,岂是东风絮。孤怀倦旅,尽柏盏留更,糁盆照夜,倚枕自凄楚。
虹桥路,烟景家家户户,流离知在何处。故乡惯说蘋洲好,谁料故乡非故。
今且去,问如此江湖,怎寄閒鸥鹭。隔墙笑语,正共祝明年,时和岁稔,一再瓣香炷。
芙蓉满意陂湖秋,枯荷折苇林塘幽。沙凫野鸭浮清流,霜中鸣雁寒汀洲。
黄芦红蓼叶尚抽,水石懒倦不自由。大年小景方绸缪,能事更费千金收。
潇湘之南买一丘,并与梦泽长唱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