葵花随日转,犀纹玩月生。香枫化老人,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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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人一言,快马一鞭。若更眼睛定动,未免纸裹麻缠。
脚下是地,头上是天。不信但看八九月,纷纷黄叶满山川。
八月秋,何处热。风入松,声瑟瑟。落霞孤鹜齐飞,秋水长天一色。
不是对景对机,不是应时应节。下座巡堂去,吃茶珍重歇。
诸人法眼藏,千圣莫能当。为君通一线,光辉满大唐。
须弥走入海,六月降严霜。法华虽恁道,无句得商量。
试说途中景,方知别后心。
行人日暮少,风雪乱山深。
这首诗可能作于诗人赴慧州途中,题为《寄内》,是寄给妻子的诗。他的别后心情,所谓“黯然消魂”者,在这首小诗里有充分而含蓄的表现。
以途中景色,见别后离情,这是古代诗词中最常用的抒情方法,即以实处见虚,则实处皆虚。不说“心情”,而只说沿途风物,风物虽是早已客观存在,而行人此时此地的心头滋味却是其个人所有。其深度如何,其浓度如何,作者均未明言。且别情之浓,别情之乱,若一一说去,将花费太多笔墨,愈说得多,愈不能将此弥漫四野、飘忽惆怅的心情说全、说清,故将虚化实,使实处全虚,则更易感人。李商隐的《夜雨寄北》就是采用这种表现手法。
按一般叙述方法,诗的顺序应为:“行人日暮少,风雪乱山深。说与途中景,方知别后心。”这里将诗句倒转,是作者独具匠心处。第一联为第二联作铺垫,第二联陡转,转折颇险而陡,因奇特而见警策,能于险中求警;若按意思顺序来写,则是平铺直叙,而无跌宕之势。读后只能感到行人于日暮时,说出风雪乱山中的感受,及因这种感受而思念家人的心情,虽流畅而失之浅淡。此则不同,首联没有说“别后心”究竟如何,次联却通过所写的途中景色来表现作者情怀的极苦、极乱。首联在字面上提出了“途中景”,却全无一字说此“景”;提出了“别后心”,却既不作心情的描述,又无形象以表现含义。诗到后面又转回头去接第一句,写“途中景”。如此安排,等于告诉读者景即心,心即景,与其写不易着笔的抽象心情,不如写引起此种情怀的实景,于实景中见到这种极苦、极乱的心情,一如刘长卿的《逢雪宿芙蓉山》:“日暮苍山远,天寒白屋贫。”只着一“贫”字,使下联实写的“柴门闻犬吠,风雪夜归人”变得实处全虚,一片苍茫凄寒之感,弥天而来,一般人用很多言语也说不尽的地方,他只用百十个字就渲染出来了。孔平仲此诗的妙处也在于此。
掩关麾俗子,裂网禁畦丁。台下鱼相贺,溪边人独醒。
玉衡指东露华冷,朔飙暗度梧桐井。张檠乱谑开双颐,铜龙咽漏宵将丙。
仆御执炙兼进卮,筋力跛倚神俱疲。客眸耿耿若岩电,搜肠呕肝断须髭。
五人同骋谈天口,隔墉魑魅踉跄走。挥手出门天宇昏,沿衢木栅悬灯守。
严霜砭肌心恻悽,辘轳声断金井西。解衣匍匐登床睡,四邻咿喔啼天鸡。
孤舟入流河,难可穷端倪。将南复指北,飘转樯竿旗。
风色忽首尾,日光无东西。团团蚁旋磨,历历人扶犁。
布帆一何劳,上落千百回。弯腰众水手,邪许声能齐。
舷欹舵每侧,退懵进亦迷。未觉岸流转,时见行树移。
客子不识路,但恐舟行迟。来船亦如此,彼犹顺水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