栖息高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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恢恢太素,万物初基。在昔哲人,观众济时。
自别后遥山隐隐,更那堪远水粼(lín)粼。
见杨柳飞绵滚滚,对桃花醉脸醺(xūn)醺。
透内阁(gé)香风阵阵,掩重门暮雨纷纷。
怕黄昏忽地又黄昏,不销魂怎地不销魂。
新啼痕压旧啼痕,断肠人忆断肠人。
今春香肌(jī)瘦几分?缕带宽三寸。
自从和你分别后,望不尽远山层叠隐约迷濛,更难忍受清粼粼的江水奔流不回。
看见柳絮纷飞绵涛滚滚,对着璀璨桃花痴醉得脸生红晕。
闺房里透出香风一阵阵,重门深掩到黄昏,听雨声点点滴滴敲打房门。
怕黄昏到来,黄昏偏偏匆匆来临,不想失魂落魄又叫人怎能不失魂伤心?
旧的泪痕还未干透,又添了新的泪痕,断肠人常挂记着断肠人。
要知道今年春天,我的身体瘦了多少,看衣带都宽出了三寸。
参考资料:
1、关汉聊.《元曲三百首》:中国华侨出版社,2013年:第94页
2、齐义农.《诗情画意品读元曲》:光明日报出版社,2007年9月1日
粼粼:形容水明净清澈。
杨柳:形容柳絮不扬。对桃花:醺醺,形容醉态很浓。这是暗用崔护的“去年今日此门中,人面桃花相映红”的语意。
内阁:深闺,内室。重门:庭院深处之门。暮雨:指傍晚所下的雨。纷纷:形容雨之多。
怕黄昏:黄昏,容易引起人们寂寞孤独之感。销魂:因过度刺激而呈现出来的疾呆之状。
断肠人:悲愁到了极点的人。
香肌瘦:形容为离愁而憔悴、消瘦。缕带:用丝纺织的衣带。
全篇按写法可划为两层。前六句为前一层,写了女主人公面对春景睹物思人的心绪。句法对仗工整,每句后两字叠用、以衬托情思之缠绵。远山近水,杨柳桃花,香风暮雨无一不勾起女子的思念。视角由远及近,由外及里的转移,实质上是对每日思念的描述,而主人公那寂寞的心情不言而喻。第二层直接描摹女子的相思情态。前四句在写法上是每句重复两三字,有一唱三叹之妙,说明主人公柔肠寸断的相思之意。而这种日复一日折磨的结果就是玉肌消减、衣带渐宽。末尾摹拟一个局外人的口吻询问,更突出了主人公的纯情坚贞。
在小令《十二月》中,起句中的“自别后”可以说是点明了曲的内容——离别相思之情,为下文定下感情基调。接着作者运用了对仗的手法,展现出一幅凄清零落的景色。山是遥山,水是远水,由远及近,写了杨柳、桃花、内阁、重门。其对仗句中用了“隐隐、粼粼、滚滚、醺醺、阵阵、纷纷‘这些叠音词来修饰”遥山、远水、杨柳、飞棉、醉脸、香风、暮雨“起了两方面的作用。一是“隐”和“粼”,“滚”和“醺”、“阵”和“纷”押韵,使作品音响联结而成和谐的整体增加了作品的音韵之美,读起来琅琅上口;二是加强了寥廊冷落的感觉,加倍地渲染了使人发愁的景色,间接抒发了闺中女子对心上人的思念之情,表达了一种渺茫的希望,可谓情景交融。
而在《尧民歌》中,作者便采用了直接抒情的表达方式,连环与夸张的手法写少妇相思之苦。其中的语言虽不乏典雅的一面,但从总体倾向来看,却是以俗为美。如“怕黄昏忽地又黄昏,不销魂怎地不销魂”,表达的是少妇的闺怨情绪,怕夜晚的寂寞,偏偏夜幕又降临了,竭力想抑制忧伤,又不可能不忧伤。诗人用散文句法,使得意思显豁,明白如话,再加上“忽地”,“怎地”等口语的运用,读起来使人感到一股浓郁的生活气息。少妇等待归人,每天以泪洗脸,“新啼痕压旧啼痕”,实在悲苦。日子就在相思中过去了,瞧,少妇身体又瘦损了,连腰带都宽了三寸。
结句塑造了一怨妇的体态,增强了形象感。在韵律上,是“平平仄仄平,仄仄平平仄”,是对仗中的两句对,使曲子在优美音韵中结束。全曲大量运用叠字、叠词,含情脉脉、如泣如诉,情致哀婉动人,是一首不可多得的佳作。
琼花未信无双无,特与翔鹤游江都。
炷香展敬下古殿,相羊盘礴亭南隅。
我欲歌之词,我欲声之诗。
龙蛇满四壁,妍丑纷淋漓。
一笑讯花花不语,斯须花以臆对之。
自从天上来蕃厘,墨卿楚客知心谁。
本来有是自三异,惠肃一辩公宠贲。
厥今太守有父风,两句写出无双意。
直教弹压千万春,香不随风潜堕地。
我闻此语警且喜,不孤迢递来千里。
花兮报称为如何,年年三月花开多。
雨滑危梁性命愁,差池一步一生休。
黄泉便是通州郡,渐入深泥渐到州。
嘉闻嘉誉蔼淮壖,又看吴帆解画船。
陇亩遗民谈旧政,江山余思入新篇。
人生白首吾今尔,仕路青云子勉旃。
举棹南风吹酒醒,离觞莫惜少留连。
鸣蜩惊早夏,◇草及良辰。
共荐菖华酒,君王寿万春。
秦坑秦即孤,鲁戏鲁寻削。伊谁蹈前轨,可谓束高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