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死未及殇,其母昼夜啼。痛念父子恩,亦复为酸嘶。
叩门来知己,慰释巧言词。有生会归尽,寿夭理亦齐。
伤生遗亲忧,过哀岂非迷。揽涕谢训言,仰视白日西。
安得千斛酒,终朝醉如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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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昔自外归,三女中门迎。心知非男儿,聊得乐此情。
季者尤黠慧,恩爱钟平生。云胡遘一疾,性命倏焉倾。
旅葬给孤园,烟草纵复横。归来枕书卧,历历旧音声。
起觅无所见,泪下沾襟缨。
太平时节岁丰盈,旅不赍粮户不扃。
官路无人夜无月,唱歌归去恰三更。
曲学虚荒小说欺,俳谐怒骂岂诗宜?
今人合笑古人拙,除却雅言都不知。
根据理解,结合注释46及郭绍虞《中国历代文论选》,第二句“俳优”应为“俳谐”。
曲学,乡曲简陋的学问。虚荒,虚假荒谬。小说,无足轻重之说。欺,欺人骗世。
这首诗是排斥俳谐怒骂的不良习气,体现元好问尚雅的旨趣。我国自古就有“诗庄”的传统,语言庄重而优雅是古典诗歌的特色。诙谐游戏和詈骂的文字被认为难登大雅之堂的。把文章当作游戏、调笑的工具,初见杜甫《戏作俳谐体遣闷》、李商隐《俳谐》,到晚唐时仿效的人便多起来。严羽《沧浪诗话》称宋诗“其末流甚者,叫嚣怒张,殊乖忠厚之风,殆以骂詈为诗”。黄庭坚《答洪驹父书》“东坡文章妙天下,其短处在好骂,慎勿袭其轨也”。苏轼却认为嬉笑怒骂可成文章,《续资治通鉴》卷八十六云:“轼与弟辙,师父洵为文,常自谓文章如行云流水,初无定质,虽嬉笑怒骂之辞,皆可书而诵之。”
但是元好问尊奉的是儒家的“温柔敦厚”、“思无邪”、“发乎情,止乎礼仪”的诗教理论,要求语言符合雅正的标准。因此,元好问不同意苏轼的观点,批评了“俳谐怒骂”的语言风格。元好问认为“曲学虚荒”,“小说欺”,谨奉儒家诗教,这也体现了他保守的一面。
我闻有昔,皇运其昌。维王修政,舆服孔章。氤氲聿胎,肇化厥祥。
曰狐斯非,乃麟是方。载觓其角,爰在厥肩。奇肌象武,显仁用刚。
嗟嗟古叟,侯德维臧。文以敷化,武以遏强。帝锡元功,义闻攸芳。
维胤维贤,世德用张。曰国之桢,申锡斯皇。庆筵具止,乐奏有锵。
爰歌孔硕,其风则长。嘉乐君子,吁嗟乘黄。
宣公桥南画鼓挝,酒船风幔拄鸦叉。
碧山银碗劝郎醉,棹入南湖秋月斜。
待月东冈十载前,曾教短许和诗篇。而今旧话休重论,自倚秋光对海天。
只为阳台梦里狂,降来教作神仙客。